当电影人都在制作喜剧，拍摄异域冒险、古装奇情片时，茂瑙却要讲一个都市底层人的落魄故事，金瓶梅虽然不像当代电影那样能成熟地展现失业带来的严重心理问题，但这个故事仍然有很多心理戏需要完成，而且在尽量不采用字幕卡的情况下，这就催生了表达方式的革新，当代的观众可以注意到茂瑙的摄影机完成了多么复杂的运动与调度，其造成的效果又是多么惊人，这其中包含隐喻人物命运的玻璃旋转门/倾塌的大厦/自由度极高的主观镜头以及令人惊惧的梦境视觉。结论是，20年代的德国默片始终领衔着世界电影艺术。